“只是让人汇报你行踪,你去纽约那次我在出差,碰到你被打劫我才出现的。”
“那伦敦剧团的剧本也是你?”
“是我送的。”
“送都送了,为什么错过了演出季。”
他喉结滚了滚,说:“不该去。”
“不该”这个词,颇为精妙,引得连樱扯动嘴角笑了笑。
“那后面怎么又来了?”
蒋其岸闭上眼,小声说:“你没忘记我。”
连樱知道,一开始是她死缠烂打,蒋其岸一直是冷淡的样子。
他连电话都没有留,如今想来不是太忙忘记了,而是从一开始就刻意不留。
“那为什么不拒绝我。”
“你想我拒绝吗?”
“你该拒绝到底的。”连樱又笑了笑。
蒋其岸说:“我现在不后悔。”
连樱又笑了,蒋其岸精于文字,这个“现在”和那个“不该”,一样精妙。
“你后悔过,后悔过多少次?”
“六次。”
“不少啊。”
蒋其岸企图解释,他消瘦冰凉的手去拉住她的,但被她躲过去。
“五次在你到港城前,在一起后只有那一次,但我后悔自己后悔了,所以我去纽约求你回来,后面再也没有过,连连,真的没有过。”
“那犹豫呢?”
他默不作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