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太会折腾,不喊累,她事后就至少得睡一天才能缓过来。
工作室才刚刚起步,她不想停任何一天。
至于今天嘛……
连樱搂着蒋其岸的脖子不撒手。
只听他叹了口气,再次说:“不会。”
“真的?”连樱自觉还不是什么祸国妖姬,要让蒋其岸玩那套爱美人不爱江山的把戏,“其实青青她……”
蒋其岸“啧”了声,颇有些不耐烦了,“她不在我对手那栏。”
他对她不撒谎,这件事也没必要撒谎。
连樱放下心来。
第二天早餐,蒋其岸陪她吃早餐的时候说:“连连,你重感情。”
连樱从桌子低下踹了他一脚,“不重感情我天天围着你?”
按照弗兰的话说,蒋其岸的狗脾气太气人,一般人根本受不了,合岸总办都是金钱的奴隶,获得了超出常人的财富才甘愿被他折腾。
至于连樱,连工作室的便利都不要,显然对蒋其岸是“义务劳动”。
真心到有点傻气。
他抿了清水,别开眼去。
西山的朝阳打在他俊朗的侧脸上,在眼角的疤痕那里留下浅浅的阴影。
无端端地多了份他往日没有的柔和。
吃完早餐,蒋其岸又要投入一天的忙碌。
他今年的工作量比之往年更夸张,以至于连樱几乎只能和他一起吃早餐。
“你小心身体啊。”冬去春来前蒋其岸又咳嗽过一次,瘦掉的那几斤体重至今还没回来,“要是头疼一定得告诉我,别让我从冯助或者兰姨那儿知道。”
蒋其岸上车前抱了抱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