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指甲刀放下,双手支在背后,仰面看着她。
“饿了。”
“我们出去吃饭。”
“冷。”
蒋其岸竟然会耍无赖。
连樱今日大开眼界。
他的行李袋还在洗漱间的地上,连樱去翻了翻,竟然只有笔记本电脑、文件夹和那个洗漱袋。
“你就穿这个来纽约?”
他就那么坐着,静静听她骂他。
“你知不知道纽约多冷?这还没下暴风雪呢,要是暴风雪,你就等着冻死街头吧。”
“算了算了。我买了点,先凑合着吃,等下去给你去买衣服。”
她站起来,却又被蒋其岸拽住了脚腕。
如果细看,外踝上还有一道浅浅的牙印,是屋里某个变态五个小时前第一次发疯时留下的。
“蒋其岸,你别疯了,不然我们一起饿死。”
他用指腹揉搓着她的脚踝,酥麻从脚底缓缓窜上来,冲击着她的神智。
连樱咬了咬唇,最后用力蹬开他,可半天的酣战让人双腿发软,差点没站住。
她恨死这个点火的男人了。
蒋其岸撑手站了起来,把站不稳的人一把抱起。
他用公主抱,带她去厨房。
连樱的心跳快到如心脏病,在他的雪松香气里,噼里啪啦。
他把她放下来,搁在厨房的高脚凳上,又去门厅,拿她扔下的购物袋。
回来的时候,还拨弄了几下壁炉的碳火。
“蒋其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