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心虚时候话急。”
蒋其岸撂下这句话后,牵着连樱上车。
连樱的行李已经被搬到他的车上,这次是一辆奥迪a8。
蒋其岸继续保持着车不重复的记录。
连樱在车上,坐看申城比纽约更繁华的夜景鳞次栉比地后退,随口问他:“你到底有多少辆车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表呢?”
“不知道。”
蒋其岸揉了揉眉心,声线没有任何起伏,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。
连樱扁扁嘴,小声嘟哝:“狗大款。”
蒋其岸关上膝盖上的笔记本电脑,偏头看她,“要知道?”
“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知道?”
“没算过。”他说得极为诚恳。
连樱相信他没撒谎,不由感慨:“大老板钱多到数不清了。”
“数的清。”
他又是诚恳地回答,惹得连樱发笑。
蒋其岸缺乏某种幽默感,会以不合时宜的严肃口吻接一些反讽或打趣。
在连樱眼里,这也是另一种“可爱”。
连樱又问:“刚才兰姨这么气,是不是因为司炎彬?”
蒋其岸挑了挑眉,连樱翻出弗兰的微信头像来。
硕大的《原野》海报上,二十三岁的司炎彬眉眼俊秀。
连樱朝他翘起下巴,得意地笑着,“我猜的,猜的对不对?”
蒋其岸定定看了会儿她,最后伸手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尖。
像个奖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