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都不敢看老师的眼睛。
这天,连樱午饭也没用,就带着一支笔,车上练,候机练,安检时也在练。
直到安检搜出那个打火机。
“小姐,这个不能上飞机。”
连樱一下吐掉嘴里的笔,舌头都被刮了下。
她倒吸着冷气喊:“我把内胆拿掉,马上马上!”
游秘书拿文件去交涉,很快又回来。
“连小姐,要我帮忙吗?”
连樱正在手忙脚乱拆卸。
蒋其岸只说过一次怎么拆,还说得断断续续。
好不容易才去掉了打火机内胆和火条。
游秘书拿了密封袋,把危险物之外的金属件装起来。
她安慰连樱,“弗总安排了公务机,带的上去。”
安检扫了一遍,同意放行。
坐上宽敞的公务机,连樱惊魂未定。
连嘴角刮破出的血都没发现。
舒乐给她拿来湿纸巾,“擦一擦,破皮了。”
她接过按了按嘴角,一丝猩红印在纸巾上。
“还好,打火机还在。”
转而是懊丧,和蒋其岸有关的事,她总之容易出差错。
飞机划破云层时,连樱猛然意识到,十天的时间,她从西半球换到了东半球。
横跨欧亚万里,将开始全然不同的生活。
只因为他。
今晨接电话前的后悔倒不再明显。
可难以抑制的胡思乱想在脑海里一个个蹦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