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樱企图开个玩笑,两颊飞红,侧脸不敢看他。
蒋其岸空着的手,两指掰过连樱的下颚。
看着她的眼睛,更看进她的心里。
“很入戏。”
他席卷了她所有的气息。
蛮横、专制、不讲理,但连樱臣服的时刻,心甘情愿。
再起身时,连樱便不再矫情推卸,她里里外外地收拾行李。
住了一周多,除了日常用品,屋里到处是她新买的小说和碟片。
她喜欢去淘,走哪淘哪,二十岁的年纪就有了不小的“收藏量”。
蒋其岸翻了几本,难得还问了几句,之后重新戴上眼睛,靠在门廊边等。
一边拿着手机,一边撩了撩自己额前的长发。
连樱收拾得差不多时,他的手机开始疯狂震动,他按掉又响,反反复复,至少五次。
“你不接吗?”
连樱正好拎起一张唱片,就是刚才那个chii的乐队的,还有除了chii以外所以乐队成员的签名。
蒋其岸把手机放回风衣内袋,无所谓地耸肩。
“是兰姨。”
顺便,走上前抽走她手里的唱片。
扫过封面,目光明显一黯,上翘的眼尾带着疤痕都在往下表达一种名为“嫌弃”的情绪。
“啪”
唱片被扔到酒柜上。
蒋其岸抄着兜,走到门口,开门,等在门廊上。
“兰姨很急。”
连樱把剧本放在所有行李上面,合上箱子,跟着走出来。
蒋其岸的绅士风度永远都在,他接过箱子,轻揽住她的肩膀,头也不回地往电梯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