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许她开车门。
另一只手,还拽着她的手腕,他的手心冰冷,她的手腕也冰凉,两块寒冰的温度碰撞。
倒是负负得正,迅速在车厢里升了温。
应该是气的,她面红心跳,潮热在背。
司机把箱子放在了后备箱里,再上车,直接发动了启程。
“蒋先生,你什么意思?我有自己的事情。”
“蒋其岸。”
“蒋先生,请你停车,不然我要报警了。”
“蒋其岸。”
……
真他妈的是个偏执狂!
“麻烦你停车!”
他变回了那个哑巴,闭口不言,沉着冷静,由着连樱满脸怒火。
不过车很快停了。
可不是他发了善心,企图去理解连樱的愤怒。
是酒店到了。
蒋其岸开了车门,拽着她的手腕往里走。
“我不明白,请你解释一下。”
她挣扎的样子引人侧目,他全然不在乎,按住她纤弱的腰带进了最近的电梯里。
按上电梯门,他冰凉的唇轻触了下她的额发。
“嘘。”
这声低吟比镇定剂管用,不紧不慢地从耳蜗窜进心尖,最后终结于手腕。
连樱忘记了挣扎,被他裹挟着,像提线木偶一样进了间套房。
套房处处显着精致,大得一眼望不到头,书房、客厅、餐厅、卧室,甚至摆着一架钢琴,还有一个正好可以看见教堂尖顶的玻璃顶露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