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打开车门,“上车。”
直截了当的邀请。
“……”
连樱的脚和灌铅一样沉。
她不明白。
明明连回答她的问题都不屑。
但拒绝是明白的。“不……我下午还有排练,就刚才说的那出戏。”
“小事。”
他谈吐间的不屑、不耐和蛮横,倒是和之前的行为如出一辙。
奇怪的是,连樱竟然不反感,他周身的气场仿佛都在认同他的行为。
他这样的人就该是这般直截了当的。
不然不配他。
她也不配他。
她也不觉得那是小事。
“我要回去排练了,谢谢你,再见。”
他不勉强,自己上了车。
暗红的车门“砰”一声关上,连樱后退了两步,目送车子起步。
车滑出几米,又倒了回来。
窗户摇下,露出他苍白的脸,白到那道疤痕更明显了。
连樱意外。
“蒋先生?”
“蒋其岸。”他好像是在纠正她的叫法。
“因为男友?”他在询问拒绝的原因。
“不是,和这没有关系,蒋先生,我……”
在他的注目礼下,连樱说话变得磕磕绊绊,语言逻辑丧失殆尽。
他是她混乱的阶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