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洗手间回来,柳山南甩了甩手上的水,坐回原位。
池信转头,手撑着下巴,“饿不饿?”
柳山南没答,拽过她手腕,突然失去支撑,池信身下往前扑,和柳山南的嘴唇来了个亲密接触。
嘴唇被咬住,本来靠前的池信被柳山南反压到沙发靠背,吻渐深,渐重……池信受不了赶紧推开他,大口喘气。
柳山南靠着椅背,长腿伸出去,笑得痞里痞气,就好像干了件特牛叉的事儿一样,脸上得意洋洋。
池信忽然想起田桃走前说的话,再对比此刻柳山南的笑眼弯弯,莫名舒坦。
“你把杯中酒清了,咱俩走吧。”
池信把酒杯递给柳山南,他刚要接,酒杯兜一圈又回到池信唇边,“算了,还是我喝吧,你别犯纪律。”
柳山南接了个寂寞,起身去买单。
……
那最后一口酒喝得有多潇洒,此刻的池信就有多迷糊。
躺在酒店床上,池信盯着天花板有些地转天旋,不知是被柳山南亲的,还是酒劲儿上来了,总之不太清醒。
柳山南刚冲了澡出来,全身一丝/不挂,只有手里拎了条毛巾。
池信转过去,衣服随之滑下,露出白/皙的肩膀,锁骨很漂亮。
“你最近训练强度是不是很大?我感觉你腹肌又结实了。”
池信上手摸,先是手指触碰,紧接着手掌又覆上去,看到柳山南眼神不对,她赶紧收手,但一切已经来不及了。
许久不见后的云/雨总是格外强烈,池信求饶好几次才让柳山南停下来,这小子的体能好得不行。
每次这样感慨,池信都能想到田野说这话的神情,好像他也跟着得意一样。
……
晚上柳山南还要返回队里,两人连晚饭都没吃,所有时间都消耗在床上了。
在酒店楼下分别前他递过来一个信封,池信本能反应,心“咯噔”一下,没敢接……
因为之前田野给她的那封遗书就是装在信封里,她现在看见信封就不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