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士长人精一样,揪起衣服肩上的“特警”二字,说:“看来咱们科终于要有喜事了,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?”
“是朋友。”
池信有点无奈,怎么都听风就是雨,如果她真和柳山南牵手,是不就该有人问孩子几岁了?
“咱俩认识这么长时间,我可从没见你给男人洗过衣服,是那位英雄柳山南吧?”
池信扭头看她。
“急诊室都传遍了,说你们认识,还说他勇斗歹徒,差点儿挂了。”
“柏晓天传的吧?”
老季一向用事实说话,在确认之前他不会瞎传,所以最有可能的就是柏晓天。
“徒弟向来关心他师父终身大事,可不是随便谁就能把你领走的。”
池信暗暗记下,找机会必须教育这个兔崽子。
……
洗完衣服,池信去查房,柏晓天眼尖,抓到她影子立马跟过来,池信没说什么,但特意把柳山南的病房留到了最后。
刚进去,池信就看见田野坐在柳山南旁边,一把鼻涕一把泪,装得像模像样,他身后还有三位穿着同样制服的人,各个高大威猛型。
池信看出他干嚎,问:“这位先生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?床上躺着的人比你还健康呢。”
田野赶紧站起来,握住池信的手,“我家南哥咋样了?对那方面有影响不?”
“你干嘛?说话归说话,别上手啊!”
柏晓天把两人分开,语气不太友好。
池信吭了一声,柏晓天“嗖”地站到身后,肩膀缩着,明显被训的模样。
“哪方面?”,池信明知故问。
田野眨眼,“就是……男女方面呗。”
池信一改和他们一起登山时的放松状态,板着脸,说:“你现在让他一夜七次恐怕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