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样了?”,池信问季斌。
“他很幸运,没有脏器损伤。”
柳山南双眼紧闭,在听到池信声音的时候缓缓睁开,亏得没有脏器损伤,所以只是局麻,要不然他现在根本醒不过来。
池信走到床边,柳山南嘴唇紧抿,眉峰收敛,平日英俊的模样添了几分清冷。
白大褂兜里的双手攥了攥拳,忍住想要抚摸他脸颊的欲望。
季斌招呼旁边刚进来没两分钟的特警同事,说:“走,先出去,让他俩聊。”
“那不行,我得看着我兄弟,他还没好呢。”
季斌干着急,怎么摊上这么一个没眼力价儿的,他灵机一动,说:“关于病人的病情,还有一些需要跟你交代。”
“啊,那好。”
季斌长出一口气,两人往出走。
……
“还好吗?”
池信掀开他衣角,看到侧腰部缠着纱布的伤口,柳山南本能收腹,腹肌显现,转移了她的视线。
“偷看我。”
池信缩回手,瞪眼看他,“我是医生。”
“那你怎么不给我手术?”
总不能说“不敢”吧,池信选择沉默。
柳山南“吭”了一声,“疼。”
“麻药劲儿应该还没过吧?”
他手枕在脑后,“池医生,你担心我啊?”
不咸不淡的语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