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是因为荷月公主的死影响太大，第二天北羽茶楼没有再营业，之前热闹的大街，如今也清冷了不少。

江千语没有出去逛街，而是坐在兽医馆，看纳兰敬业训练小动物。

纳兰敬业的训兽手法很特别，会叽哩咕噜，哼哼啊啊，说一些江千语听不懂的话，然后给小动物涂上一些他特制的药水。

“小丫头，你想不想学兽语？”纳兰敬业怕她闷，所以主动找了个他认为很有趣的话题。

江千语却是没多想就拒绝了，“不想学。”

纳兰敬业手上的动作一顿，一脸的意外，“为什么不想学？这多有趣啊！而且一般人想学还学不了，这可是隐秘级的绝学，不传外人的。”

一般人他还不愿意教呢！

江千语抿嘴一笑，“谢谢，不过我不学。”

纳兰敬业放下手上的动作，非常认真地看着她，“你不会是怕自己太笨了，学不会吧？”

江千语眨了眨眼睛，犹豫了一下才道：“我感觉你学的兽语很有可能是个残缺版。”

纳兰敬业忽然瞪大了眼睛，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她，“你怎么知道的？南宫告诉你的吗？”

江千语指了指他手边上的特殊药水，“你的兽语要借助这些药水才有用。”

纳兰敬业怔了一下，然后哈哈地笑了起来，“好吧，我真是服了你这丫头了。你说的没错，我学的兽语的确是个古老的残缺版本。药水是铺助，但也是关键。我现在更好奇的是，你是怎么训练飞灵和狮宝它们的。”

江千语想了一下，“先让它们变聪明。”

“变聪明？动物是否有灵性不是天生的吗？还能怎么变聪明？”纳兰敬业好奇地问道。

江千语半认真半玩笑地说道：“笨也是一种病啊！所以，有病就要治病，我就给它们扎针，扎不死的就会越来越聪明。”

纳兰敬业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