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呜……”张屠户哭的比孩子还像个孩子,一头撞在墙壁上,粗犷的身子不住的颤抖。
张寒景也没动,他身后关系着两个村子的人命。
等到哭声渐渐远去,张屠户铺子门都不关冲了出去。
附近做买卖的都哭,袖口擦着泪水不敢哭出声来,忍着泪水继续做生意。
“作孽啊!”
“别乱说话!你忘了胡老头的儿媳妇就是乱嚼舌根被打死了!”
“人被打死了!”
“可不是嘛!”
“臭婆娘叫你别乱说!”
“没事,没事,官爷都走了,没人了,说说吧,不然咱们不知道说了什么又犯了官爷忌讳。”
“对啊,狗哥,让你婆娘说吧,我们保证绝对不乱说话!”
“狗哥,大家不知道的多,让你婆娘都给大家讲讲吧,求你了狗哥。”
叫狗哥的汉子,熬不过街坊邻里的苦求,自己小心翼翼的左看看右看看,都是熟人没看见官兵的人,对着他婆娘点了点头。
张寒景躲在肉铺没发出半点动静,悄悄的竖着耳朵偷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