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是不懂,只是生气,想怼,你想要个毛线
这回真的不只是想要毛线了,是真的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觉。
唐蜜羞耻的浑身紧绷,张寒景像是给猫咪顺毛一样,先是摸摸头,然后再抚摸后背,渐渐的唐蜜就没那么紧张了。
她突然间就想通了,她自己的相公,她想他怎么了。
为什么男人情难自禁就没什么,女人情难自禁就不要脸,不知羞耻了。
没必要,只要正正经经的谈恋爱结婚,她怕什么怕,羞什么羞,喜欢就喜欢,没什么大不了。
她的相公俊俏无比,她喜欢,她自豪,她就是垂涎他又怎么了。
不过,眼下她是生病状态,该克制还是得克制,唐蜜尽力把注意力转移到跟张寒景聊天。
“张寒景,”唐蜜戳了戳闭着眼睛睡觉的张寒景。
张寒景揉了揉眉心,高挺的鼻梁特别好看,散漫又慵懒的从鼻腔里轻轻的嗯一声,“有事?”
唐蜜:“我想到了一个计划!”
“计划之一,养蚯蚓,喂鸡喂鸭。”
“计划之二,卖草,卖山里的杂草,自己在种草,再接着卖草,用草跟部落的游民换牛羊。”
“计划之三,计划之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