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唐田你怎么看?”
唐田神色严肃,“去年下雪对面不少部落牛羊都饿死了,养的骏马都杀了一半活人命,为此拼命的往我们这跑想抢夺多一些的粮食,更多的土地给他们养羊。”
“据我所知,羊齿啃过的地方,草都难长,更可况是庄稼了,一旦我们的土地被他们养了羊,以后就种不了庄稼了,他们养废了我们的土地,还会更进一步向往更肥沃的土壤那边去养羊,更会进一步毁掉我们的家园和土地,就像是恶魔魔鬼一样。”
唐家的村长叹息一声,“他们不会种地,全靠养羊吃肉生活,生活的地方已经寸草不生,再也无法生活,想往我们这里迁徙势在必行已经是关系到他们生存的问题了。”
“张寒景你怎么想的?”
张寒景神色看不出情绪,“我在想那个军爷,要么杀,要么想个办法让他离开这里,他对我们的危险性比部落里的那些人大的多。”
张家村村长是张寒景的爷爷,五十岁的老人浑浊的眼睛,满头白发,苍老的声音不解的询问,那是他最聪明的孙子,老人对他的说法感觉很奇怪,“你为什么会这么想?”
明明谈的是部落的问题,还有边关征兵、以及税银又要加重的问题,怎么好好的,他的孙子会那么针对那些官兵。
张寒景:“因为他们打的是抓走我们所有的女人,当成货物卖掉。”
唐家村气的眼睛都红了:“……”
张家村恨的都浑身颤抖:“……”
大家一起怒目狂吼:“为什么?他们不是已经走了吗?”
张寒景的神色十分冷静,“走了,不代表不会再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