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遥学着话本子上男主对女主做的事,抽解下她腰间红色飘带,缠绕手腕间。

箬竹骤然瞪大眼睛,等她慢半拍反应过来现状,手臂已经被捆缚着举起压在头顶,一动不能动弹。

她不禁大骂:“狗东西你干什么?!”

风遥俯身亲吻她鼻尖:“阿竹喜欢的东西,为夫自然要竭力满足。”

她喜欢什么了?!

箬竹又想咆哮,可旋即想起风遥方才的话,百口莫辩,连连摇头:“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……”

而深情款款的吻已经铺天盖地落了下来,未系腰带的衣衫被手指轻轻一挑便散落两侧,清风拂过肌肤挟来丝缕清凉意。箬竹想按住他不安分在身体敏感处勾挑的指,可自己一双手被束缚着,心有余而力不足。乃至想要破口大骂,先行溜出喉咙的也只是几声细碎闷哼。

她急促喘着气,总算艰难地断断续续吐出一句完整的话:“狗东西!我的腿还难受着,你别嗯……”

风遥垂望下来的目光湛湛,盈满爱慕与欲念:“阿竹,我们已经三天没吃肉了……”

“……”把们字去掉可以吗?

箬竹偏头气鼓鼓躲开他的吻,但微微向上拱起的身体却在诉说着另一番渴求。而两侧脸颊也不知被气憋的,还是另有缘由,从桃花儿色慢慢变成破了皮的樱桃色。

她一遍遍在心里暗骂,自己这都是什么时候被调`教出来的破毛病,真就半点矜持不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