箬竹无奈:“我就不能休息一天?”

三道写满哀怨的目光蓦地汇聚到她身上。

箬竹:“……”好嘛,不歇就不歇。

谁让她既爱他们爱得深沉,又耐不住心软呢,见不得任何一个受委屈。

可事实摆在这里,三十一日只有一个晚上,不论分给谁总会惹得另两人不满,厚此薄彼什么的肯定行不通。箬竹苦思冥想,最后好歹是想到一个三全其美的法子了。

她道:“要么你们三个今晚……轮流?”

空气凝滞一瞬,箬竹面色讪讪,就当她以为他们还是不满意这个方式想要把话收回时,池惟青问:“轮流自然可以,但问题在于,谁先,谁后?”

“……这也要争?”箬竹道,“先后,它区别大吗?”

“自然大。”池惟青道,“毕竟谁也没法保证,会不会有人在前头给阿竹你用些不三不四的催`情药物,使尽手段破坏规则,将阿竹独占。”

他说话间眼神若有似无瞥过浴池,暗指被他丢下池水的,景问筠那盒膏脂。

景问筠这事儿的确理亏,他难给自己辩解,只好故意偷换概念,把污水泼到萧雁行身上:“吾倒是听闻魔族有金铃魔音控人神志,如若阿竹不慎被迷惑,便说不准还有没有后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