弄完之后收回手,箬竹准备欣赏自己的杰作,嘴角忽然有些僵硬。
她好像……下意识给人扎了个蝴蝶结?
虽说萧雁行年纪不大,很多行为也甚是乖巧可爱,但到底是个相貌俊朗的男孩子,系蝴蝶结委实有些太违和了,想着还是重新给他扎一遍得好。
忽然,一无所知的萧雁行咧开嘴,朝箬竹笑了笑,露出两颗微尖的小虎牙:“谢谢姐姐!”
谢……什么?系发带吗?
箬竹又看了眼他发顶,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少年笑意感染的缘故,她蓦地觉得,蝴蝶结其实也不是不能看。就像连翘也总喜欢给她的公猫仔,穿上粉红带纱的小裙子,就当是将可爱渲染到浓墨重彩,别有一番风韵。
罢了,不改了。
萧雁行将去除虾线的虾仁重新放到箬竹面前,这一顿饭吃得饫甘餍肥,箬竹不修边幅地打了个饱嗝。
望了眼窗外时辰,约莫已经将近缙仙宗宵禁的点儿,他们也该回去了。
箬竹伸手去怀里摸钱袋,脸色却倏尔顿住。
……她荷包呢?
那么大一个,沉甸甸的荷包呢?
……没带出门?!
箬竹慌里慌张地把自个儿上半身衣裳翻找了个遍,可……确确实实没有。她不好意思地轻咳两声,摸了摸鼻子掩饰尴尬情绪,对萧雁行道:“那啥……我好像忘带银子了,你那里有没有?”
意料之中,萧雁行摇了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