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施着法术,嘴里不忘狐疑嘀咕:“你是不是对那香里的什么配料过敏?或者某种配料和你体质相冲正好促成了那种药的效果?否则我在这屋里待了那么久,怎会一点事儿都没?”

“这是只会对男子生效的媚`药。”景问筠四肢虚软,他撑着能提起的所有力气走到床榻边盘腿坐下,“合欢宗以女子为尊,她们怎么会给女子用此类低劣的药。”

“只怕整个合欢宗的所有房间,都燃了这种香,就等着男子中招,成为她们的采撷之物。”

他每说一个字,就有一串汗水从下颔滑落脖颈,流进衣襟。

两句话吃力的说完,已经是汗如雨下,浸湿整件衣衫。

箬竹看得心惊,这药性,似乎比她在红袖招中的要烈上许多,她站在一旁揪着心却不知所措。

上前,害怕扰了景问筠原本尚能抗的心智。

退后,这首先就不仗义了。

景问筠开始打坐运气,这是所有修者遇上这事儿的第一反应。哪怕明知没用,甚至适得其反,也仍旧会尝试。

胜雪洁白的白衫因为汗水浸透,成了更深的颜色,湿漉漉紧贴在景问筠的皮肤,将他每寸身形勾勒无余。

这身材,这腹肌,绝了。

箬竹被脑海中突然冒出的想法吓了一跳。

这都什么时候了!她居然在垂涎景问筠的身材?!

不应该,真是不应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