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是很排斥很恶寒周家两位公子的靠近,不断喊叫、哭闹、呼救,表现的像是个没见过世面的黄花大闺女。半点都没有合欢宗女修放浪形骸,肆意欢爱的豁达。

那个时候景问筠似乎还问了她一句,合欢宗不都这样。

她当时是怎么回答来着?

想起来了。

她当时说:“我常常因为自己不够变态,而感到和他们格格不入。”

箬竹后知后觉,原来她早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掉马甲了么……她弱弱退开两步,离两柄指着她的长剑远了些,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:“你既然都知道,为什么不拆穿我?”

“吾缘何要提醒?”景问筠道,“你可知自己满口胡言的时候,分外可爱。”

箬竹明亮的眼睛眨了眨。

不,她不知道自己胡说八道时候是什么样子。她只知道,景问筠这个人似乎兴趣有些恶劣。

寻常人要是遭了骗,早该气愤不已,割袍绝交了。偏生这个人丝毫不生气也就罢了,还乐在其中,觉得可爱?

这不是趣味恶劣,是什么。

两名合欢宗女弟子被晾在边上久了,看两人眉来眼去,越发有些不耐烦:“你们说够了没有?说够了你就跟我们过来!”

说话女子手指向的是景问筠,似是要带他走的意思。

景问筠没有动,而是回了四个字:“恕难从命。”

合欢宗女弟子立马不高兴了:“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!本姑娘是看你长得俊俏,才特意给你几分薄面。要是不知好歹,就别怪本姑娘依照擅闯禁地之过,处决了你们两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