箬竹浅皱起眉,纤柔玉手攀上池惟青手指,突然,张嘴咬了下去。
“冰镇黄瓜……”吮吸着,如梦呓语。
池惟青漆黑眼眸如夜似海暗了暗,再也忍不住猛地用力收手,喘着气下了马车。
驾车内侍见他下来,不由扯动马缰绳欲让马车停下。
骤然停车,失去了手臂支撑的箬竹受到惯性,向前俯冲。
“咚——”她额头猝不及防撞在车壁。
“谁啊?”箬竹蓦地从睡梦正酣中醒来,揉着发痛额头,不满低呼,“谁拿黄瓜打我1
池惟青脚步顿住,心虚回头。
正准备上车查看的芸香见皇帝看来,赶紧规矩行礼,而后才问:“陛下,婕妤她……怎么了?”
“咳——”池惟青咳嗽清了清嗓子,“你进去好生伺候着吧。”
芸香应下,旋即又觉得奇怪。
陛下的声音……怎么哑了。
猎场在京郊行宫旁,当日正午到行宫安顿后,池惟青就派唐进传旨。
第一场狩猎在下午举行,算是让大家都先熟悉猎场环境,热热身,不以成绩较高下。
话虽如此,可每个人心里都有各自的小九九。
所谓不较高下,只是不行赏而已。但他们猎了多少,成绩如何,陛下其实都看在眼里。因此凡是想在围猎中博皇帝青睐的人,就绝不会放过任何露脸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