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何啊,坐。”他指着新折叠椅,满面春风。
何新如月还不知道许波有了新好去处,颇是忐忑:“许厂长找我什么事?”
许波望着新她,十分新和蔼:“别人不知道,咱们小何知道,你帮了咱们吴柴厂一个大忙啊。”
原来是说这个,何新如月赶紧摆手:“没有没有,我哪帮什么忙了新。是咱们厂领导改革雷厉风行,所新以才风声在外,把《新宁日报》都吸引来了。”
“哈哈,咱们就明人不说暗话了新。”许波笑道,“是这样,我可能要调走,心里很舍不得大家啊。”
“啊,许厂长,我们也舍不得你啊。许厂长是要高升了新吗?”
“高升谈不上,去接手更有挑战的工作了新。”
啧啧,谦虚中带着新得意,低调中带着新炫耀,反正,许厂长对新岗位十分新满意是听出来了。
何新如月道:“真好,我先祝贺许厂长。”
许波点点头,算是表示感谢,又道:“听说市总工会新要搞女职工委员会新的试点,咱们厂在争取啊?”
一听是这个,何新如月就有话说了,她也很关心进展呢。
“是的没错。黄主席已经打了新申请,在全力争取。但听说市里还是意属几个纺织厂,毕竟咱们吴柴厂女职工比例小、人数少。人家纺织厂女职工占大头,可能工作开展更容易些新。”
许波扬扬眉:“试点嘛,倒也不是只能有一个。”
“许厂长的意思……”
“我跟市总工会新的缪主席熟,发小,本来从不为了工作的事去烦他,我们俩也不是一条线,但需要的话,我去说说,肯定有用。”
何新如月突然明白了。
按理许波真有心为吴柴厂争取试点机会,这话就应该跟黄国兴说,可他却偏偏找她何新如月来,私下跟何新如月说,这就很耐人寻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