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只要不看,就不会再想起关于她的任何事。
可随着长夜漫漫,心里那抹异样的疼痛,却久久挥散不去。
——
隔日,闻野顶着血丝满布的双眼去了公司。
夜里的找寻,似乎也让他有些受凉,时不时传来一声轻微的咳嗽,伴随着身子的不适。
但闻野并没有停下忙碌的步伐,也不知是第几个晚上,他都留在公司没有离开。
他现在莫名地对家产生了一种抗拒。
那种一片漆黑,毫无生意的环境,有种冷冽到窒息的痛感,让他宁愿睡在公司的小书房里。
窗外华灯初上,一片片繁华夜景落入即将逝去的余晖。
闻野敲定好最后一笔合同,办公室大门被人敲响。
“进。”
苏彦飞拿着一堆报表走了进来,见到男人这副模样,叹了口气,“兄弟,你真打算一直住在这里,不知道的以为你是个工作狂魔呢。”
“我不是么。”
“不过,你这胡子是不是该刮一下呀。”
“只是没空而已。”
苏彦飞把报表扔桌上,随即一个转身,落座到闻野对面。
他望着男人红得都快成兔子眼的双眸,诧异道,“你这几天,熬夜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