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玥被自己脑补的情节给蠢哭了,她差点就做好准备切肉下锅做小炒肉的准备了,结果人家可能连锅都没想洗。
取了行李箱后,盛文修驱车送唐玥去高铁站。
唐玥托着行李箱,一直检票进站,脸还一直娇红着,都没眼回头和盛文修对视。
盛文修目送唐玥安检上二楼候车室,待她人影消失后,他才缓缓呼出一口热气。
翌日,大年三十,上午。
盛文修开车去疗养院。
他有两个司机,平时很少开车,忙,很多事情都在车里处理。
这天,他亲自开车。
副驾驶位置上,放着精致包装的酒,和一个男装品牌的袋子。
他着白色衬衫蓝色马甲,外面一件黑色羽绒服,不再是没有感情的西服套装,像是早几年的穿着,眉宇间的淡漠也消退了些。
盛文修提着两样东西,走进疗养院。
方道前台,忽然传来主任的声音,“哎哟盛总你可来了,司教授等了你一早上,说你今天不来了,在房间里砸东西呢,快去看看。”
盛文修神色一沉,快步走上去。
东西递到主任手上,脱羽绒服,将袖子一层层地折上去。
房间里,一个清瘦的五六十岁的男人,正高举着窗前的红瓷花盆,用力向下砸。
嘴里恨声道:“都去死!都去死!”
红瓷花盆碎满地,黑色泥土铺撒在白色瓷砖地面上,黑的红的白的混在一起,仅有绿植的根顽强地抓着泥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