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爸。”
回到房间,江郁打开购物袋,取出和南馥那件除了颜色不一样哪儿都一样的外套,将它平整地挂在了置衣架上。
最后满意地提了提唇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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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淡星疏,梧桐枯叶在风里打着旋儿。
南馥裹紧被子躺在床上辗转难眠。
左翻身是余绵那张满脸泪痕的脸,右翻身是江郁黑漆漆的眸子和滚烫的唇齿。
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交织在她脑海,像涂了胶水般挥之不去。
她揉了揉一头乱发,趿着鞋起床抽了根烟。
然后又再次去冲了个澡。
花洒里喷薄的水流打在她身上时,一闭眼,却似乎又看见江郁在这间小小浴室里蹲在她身下仰望她的眼神,颤动的睫毛像一把把小勾子,有一下没一下地刮在她心脏上。
操。
简直他妈要命了。
南馥咬牙锤了一下墙壁。
或许是因为白日发生的事情太多,等她好不容易入眠时,却久违地做了一个关于过去的梦。
梦里她回到了十二岁那年,刚分化成alha不久,而余绵才九岁,医院的检测报告上说她极有可能分化成一个oga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