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生病,”江郁嗓子很哑,像是被砂纸打磨过,“之前没告诉你,我……我现在算是易感期。”
都是不舒服,发情期和易感期应该也没有太大差别吧。
江郁模模糊糊地想。
他是在发情期做信息素抑制手术的,手术期间不能注射抑制剂,虽然手术过后从他腺体处分泌的信息素已经鼻息可闻地减少了,但只要还能分泌一点,发情期就不会这么快过去。
除非伤口完全愈合。
南馥听见这话,愣了愣。
alha都有易感期,不过这玩意儿就跟掷骰子似的,不太稳定,一年大概会出现四到五次,为期两三天不定。
虽然较oga一月一次的发情期来说已经好上不少,但进入易感期的alha通常很难控制自己,会同步变得危险、狂躁、欲念强盛,且占有欲和侵略欲都会达到一个顶点。
所以请假不来是因为进入易感期了吗?
南馥心中一轻。
她之前以为他还在生她的气。
“你在医院的话,医生应该会给你打镇定剂吧?打过了吗?”南馥问。
虽说镇定剂不一定有效,但试试总比不试好。
江郁是侧身躺着的,从南馥的角度,能看到他背脊都弯成了一团。
他点点头,又摇摇头,随口胡诌道:“腺体刚长好,医生说不能打。”
南馥明白alha到了易感期有多痛苦,这事只是想一想,都让人觉得很抗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