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她的从前,他未曾参与。
还有她对余绵的态度,种种细枝末节,都让他觉得不甘心,他渴望这个人能视他为唯一的例外,在她心里只有他是不同。
所以才那么迫切地想要窥探,想要挖掘。
可刚才看着南馥难得露出来的蔫巴样儿,这些阴暗的心思他竟然一丁点也想不起来了。
他已经清楚明白,那些过去的不堪像把锋利的刀子,每每从她嘴里逼出一句,就像是一刀一刀往她软肋上戳。
知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?
他要的分明是她的现在……和未来。
南馥没想到他真的这么在意那句话。
思忖两秒,她抬手试着抚上他的脑袋。
见江郁并不反感,她用手掌慢慢刮过他发顶、后脑勺,最后定在那截略显清瘦的背脊上,安抚性拍了两下,语气郑重:“我没有烦你,以后也不会烦你。”
江郁笑了两声:“这是你自己说的,别想反悔了。”
在江郁看不见的地方,南馥轻舒了口气。
这算是哄住了吧?
还得感谢这两罐啤酒,让她看起来和被父母抛弃的脆弱小孩儿没两样。
两人站着抱了一会儿,久到南馥能清晰感觉到江郁缠在她耳边的呼吸变重了。
刚才被她强压下去的酒意也慢慢涌上来。
脑子发热时,她忽然就觉得,两个alha这么煽情地抱着实在是太傻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