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落得急了, 他的身体便僵硬得无法动弹, 雪落得缓了, 他的双腿便止不住地发软。
如果不是躺在床上,他甚至觉得自己可能会站不稳。
南馥的手慢慢穿过他松软的头发,大拇指在他腺体处摩挲,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睨着他:“还来吗?”
江郁死死咬着牙一声不吭。
南馥看不清他的表情,只觉得小朋友还挺能忍。
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在她信息素的压制下,撑得这么久的。
挑衅意味儿很明显。
南馥干脆持续性释放信息素, 意在让他感受一下,瞎几把舔别人的腺体是一件多欠的行为。
虽然这么说自己朋友不太好,但不得不承认的是, 如果今晚江郁用这种方式挑衅的是一些自制力低下的alha——
早他妈挨操了。
想到这儿,南馥微微眯起眼,也不知道该说是他幼稚还是自己幼稚。
空气中alha的信息素铺天盖地朝身下人袭去。
江郁的手无意识地勾住南馥的脖颈以此借力,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失重了一般,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。
似乎是为了让他服软,南馥大拇指甚至在他腺体上暗暗用力。
谁知这一下像打开了江郁身体某个开关,他整个人猛地打了个激灵,突然开始强烈挣扎起来。
搭在南馥脖子上的手指也跟着用力,指甲划过皮肤,锋利得无声无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