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九点浑浑噩噩地睡到了十一点。
军区医院的室的宽床还是有人挤了上来。
来人没有经过大门,偷偷地从窗户上翻了进来,月影拉起了窗帘留下了一道温柔的痕迹,又瞬间被人关上了。
感受着旁边的呼吸,希泽测过了身,握住了来人的手,没有问怎么才来这种问题。
阮戚云解释的够清楚了。
而且贺星渊身上还带着烟味。
他肯定不是从军区来的,军区没人敢在他面前抽烟,一定是从谈判桌上刚下来的。
希泽小声问道。
“累吗?”
贺星渊贴在他身上,宽大带着细茧的手穿过发丝抱住他的脑袋,但是只是这么依偎,什么也没做。
里面的灯光是暗的,外面的人都不知道元帅来过。
闷“嗯”了一声,带着沉重的烦躁意味。
但是没有说具体在烦什么。
希泽没有读心,因为一读肯定能看到阮戚云已经说过的那些事,本来疲倦的大脑会更加疲倦,就这样也挺好。
“关申怎么样了?留下了吗?”
“留下了。”贺星渊淡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