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瑜深又沉默了一会儿,直勾勾地盯着希泽的脖颈看。
“怎么了吗?”希泽问道。
“没什么,就是发现您又重新戴头绳了。没什么。”祁瑜深快速果断得站了起来,眼神往周围看了看,然后退后了几步。
“时间也不不早了,我先走了,谢谢您希泽副官。”
希泽看着原本十分有礼貌、一副贵公子做派的祁瑜深几乎落荒而逃地离开了他的房子,眼睛微微眯了起来。
低头看了眼自己又重新敞开的领子。
果然开了。
一个被吮吸发红的印子留在了脖子上。
他抬手捂住了脑袋。
皇家的青春期性教育能不能不要那么早,他连问都不问,就默认这是吻痕了?不能是蚊子叮的吗?
希泽放下手,往书房靠着门的男人身上看去,控诉道。
“上次是头绳,这次是扣子。”
贺星渊走近希泽,怀抱住了他,声音低沉,上挑的尾音带着一丝性感。
“买新的。”
希泽抬眼看了眼贺星渊。
他脑子里全是给他穿上各式衬衣,然后再把他们一一解开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