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晚上,他想把那些盐撒到他的锁骨、肩膀、大腿上因为觉得自己想的太露骨了,所以一起来就把那些证据都销毁掉了。
过分,明明都想到那里了却不那么做,让他只能靠着那些想象来
希泽摇了摇头,没有再强求贺星渊,他一边抱怨着贺星渊的不解风情,一边侧脸埋下了头。
衣服荡开,露出性感的锁骨线,青年白皙的皮肤在夜光下细腻又光滑。
贺星渊被人浇了一头的水,要是放在平常,他早就勃然大怒,冷着脸将这个洗澡都不能安分的人扔出他的浴缸了。
但是这个人是希泽。
脑袋上淋了水,看着希泽水里的画面,贺星渊一向冷静的大脑cu,最终还是过热了。
许久之后,热度散了下去,希泽已经完全失去了力气,刚刚被晾了许久的贺星渊,走路姿势怪异得将人抱了起来。
某人几乎将自己的一节皮肤掐掉了,才勉强忍住了生理反应,冷静地看着希泽发泄出来。
希泽长腿长脚都垂落在贺星渊抱着他的臂膀旁,像是完全被榨干了似得,完全任人左右,连抬起眼皮的力气也没有了,双眼半阖着,挡住了氤氲湿润的紫色。
贺星渊低头看着他,轻轻蹙起了眉。
希泽中药,他也见过两次,但是这次显然特别严重。
身体刚刚恢复正常,希泽胸膛微微起伏地侧枕在沙发上。
他一读心就读到了贺星渊在想着怎么料理楚绍则的各种手段。
虽然这件事真的和楚绍则有一点关系吧,但是这种关系也没有贺星渊想的那么直接至少没有他想象的那种,楚绍则给他下了药。
正在希泽想着要不要解释一下的时候,空旷的房间里突兀地传出了两道讯息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