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应白夜和谢韫回过头,两个人同时被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,带笑的声音从身后响起:

“我的好孩子,辛苦了。”

陆琢玉揽着谢韫和应白夜,一手轻轻拍着谢韫的脊背:“不要怕,师尊在这里。”

谢韫缓了好一会儿止住咳嗽,别过脸,闷声道:“你弄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阵法,我还以为真是你渡劫用的。”

“怎么会,”陆琢玉下颌抵在谢韫的头顶,呼噜吹了下谢韫的头发,狡黠地笑道,“我恨不能屠戮乾坤宗满门,怎么舍得留下这么好的东西给几大宗?什么渡劫阵法,好东西我自然是先留给你们,其次给日月宗和大梦他们几个,轮得到外人?”

陆琢玉一锤定音:“我就是纯粹扯淡骗他们的。”

谢韫散开的头发被陆琢玉吹得扬起一小缕:“……”

应白夜自从母亲离世后,再没有被人抱小孩一样搂在怀里过。他隐晦地抬头看了眼谢韫的头发。

师尊是不是有点太把他们当小孩儿了?

陆琢玉松开两个人,她身量极高,一身奇异的打扮,半身是红衣半身是丧服,孽杀在悬在她腰间。

谢韫伸手摸了摸孽杀的剑柄。

他道号藏剑,对天下灵剑都有好奇心,他自己收了一匣子的灵剑,是十分见多识广的剑修。

但是孽杀是仙器,它是养在大乘修士体内的本命灵剑。

陆琢玉回头莞尔一笑,解下孽杀丢给谢韫:“等你晋升大乘了,春山倒也会是仙器。”

陆琢玉很喜欢自己找的小弟子,她比谢韫和应白夜年长不知多少,看着谢韫和应白夜的眼神满是怜爱:“我猜到这些宗门要打阵法的注意,所以特意弄了一个假的哄他们。”

应白夜道:“既然是这样,师尊怎么会在阵法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