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家自然不会将口信转交给谢韫。

当年两人的母亲离开谢家的时候,谢韫可不是襁褓里,不知天赋如何的容澄,谢韫四岁时开始修炼,已经展露出非凡的根骨,谢家担心谢韫投奔日月宗,自然不愿意转交口信。

谢韫:“……什么时候的事?”

他以前是完全不着家的人,有了应明昼之后,应明昼的身边反而成了他的家,于是更不怎么惦记谢家了。

容澄:“就是一年多以前,那会儿我参加完六宗会比,刚被立为少主。哥哥干什么去了?”

谢韫难得有点不好意思:“我、我……”

好像在跟应白夜鬼混……

谢少主从来不会理亏,于是瞪了一眼应白夜。

应白夜总不能在容澄面前胡说八道,只好吃了哑巴亏,没有拆谢韫的台。

白寒池猛地伸出头:“帮我们了!少主,谢兄和应兄那会儿在元清宗,给我们帮了好大的忙,还险些丢命。”

容澄轻轻皱了下眉,不等她问,白寒池却已经将头缩回去。

几人说着话,终于穿过一大片药田,停在一座高耸的露天石塔前。

几个人只是停在塔前,就能感受到其中氤氲的灵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