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白夜忍不住感慨:“从飞银城到元清宗,越过珠照海再到云找泽。我们所遇到的人,大多有自己的故事。可笑万咒写了那么多话本子,竟然连这个道理都不懂。”

谢韫:“往日之事不可追,既然能走出来,就说明看破了,我们也不能为过去的事做什么。”

谢韫皱起眉,他很在意应白夜的情况:“你已经修炼到第六重了,没有确定修改方法前,还是放着别管吧。”

应白夜弯起眉眼,笑道:“就是因为你在我身边,我才要抓紧时间参悟功法,好找出一个解决办法。要真是只有我一个人在,说不定心神就会被功法摄住,到时候入魔才麻烦。”

“你可是治我的良药。”

应白夜牵起谢韫的手,两人戴着相同款式的黑玉戒指,应白夜在谢韫屈起的指节上轻轻一吻。

……

他们一走半年左右的时间,山川海域不会因此而有改变。

因为天道要观察世间的景色,不愿意待在明玉里,谢韫就给天道找了个新的容器,原本想挂在手腕上,但是应白夜不喜欢。

明玉是应白夜送给谢韫的信物,谢韫也不太愿意让天道长时间占着明玉。

天道毕竟是天道,在容器里待得久了,难免会影响容器,进而使明玉更适合天道藏身,谢韫可不希望到时候把信物白送给天道当容器。

谢韫想了一会儿,在春山倒泪汪汪的不满中,强行将天道挂在了一尺雪的剑柄上。

应白夜问:“它哭什么?”

谢韫对自己的本命灵剑可谓是了如指掌:“觉得我打扮一尺雪,偏心了,所以要闹。”

应白夜道:“略有些不贤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