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韫三人落在山头上,谢韫向下眺望:“这里有什么地方能寄存鸢船?”
白寒池腼腆一笑:“……也不是寄存,就是暂时放在这里。这是、这是我师兄没有进元清宗时住过的地方,以前这里闹饥荒,这家人要卖孩子,师兄灵根精纯,一眼就被宗主看中了。”
“我修炼懈怠,有时候带外门弟子的时候,会来到这儿假扮凡人玩上一阵子,师兄以前……经常陪着我胡闹。”
他带着谢韫三人一路走到山腰,这座破落的山头上修着一座还算整洁的小院,院内布置了阵法。
白寒池撸起袖子,爬上树,在院门口的树上掏了半天。
谢韫对白寒池上树的姿势接受良好,但不能理解鸢船为什么要放在鸟窝里:“……你这要是个鸟蛋,恐怕都能孵出好几茬了。”
应白夜:“还能找得到吗?梭舟虽说不如鸢船快,但也……”
话音忽然被推门声打断,走出一名身着白衣的年轻修士。
修士一身简单的剑服,长发用木簪束起,他手里拿着一只缩小的鸢船:“在找这个吗?”
白寒池挂在树上,呆呆道:“师兄?”
罗璟悬脱下元清宗金线密绣的法衣,常常配在腰间的宝剑不见了,比起元清宗宗主首徒,此刻他看上去像个身无长物的散修,他垂下眼睛,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谢韫戳一戳应白夜:“这是要干什么?元清宗首徒不当了?”
应白夜:“白寒池这个小傻子,傻人有傻福。”
罗璟悬:“我毁了宗内的命牌,谎称寒池和两位已经死在我手中,不论两位是何身份,如今元清宗都无法追究到两位。我随后自废修为,现在已经离开元清宗。”
白寒池眼睛发酸:“师兄这是做什么?你留在元清宗更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