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白夜这柄横刀没有灵智,只是一把吃多了血肉的宝器,戾气怨气深重,虽然强悍,但不能与真正的宝器相提并论。

谢韫运功几个大周天后,外伤在灵力滋养下有愈合的趋势,谢韫缓缓收回灵力:“应白夜。”

应白夜抬头:“我字明昼,你还没说你字什么?”

谢韫:“怀玉。应明昼,你想死吗?赶紧调息,然后回飞银城收拾东西,准备去元清宗。”

应白夜丢开横刀碎片,在谢韫开口之前闭上眼睛:“好凶啊。”

谢少主很执着,在应白夜运功之前晃了他两下,逼迫应白夜睁开眼睛:“你这么怂。”

应白夜:“……”

谢少主的胜负欲有点太强了。

应白夜:“好好好,怂怂怂。”

谢韫这才松开手,应白夜赶紧闭目运功。

谢韫起身,将散落在附近的横刀碎片收起来,刀虽然算不上好刀,但是材质还算可以,到时候融了请炼器师重铸,也能省下一笔灵石。

谢韫捡起一块碎片,右前方传来脚步声,谢韫后退两步,站在应白夜身前,春山倒已然出鞘:“什么人?”

孟白雀一身黑衣,慢慢走出林子,她脸色苍白,唇上都没有什么血色,偏偏衣着整齐,看上去又不像与人争斗过。

谢韫轻轻活动手腕,春山倒冰透的剑身受到灵力激发,春彩随着谢韫的戒备和杀意缓缓流动。

孟白雀手上捏着一块面具残片,她拿着面具,反复看了谢韫好几遍,“谢少主?!”

谢韫:“是我。”

孟白雀一指应白夜:“他——”

谢韫:“对,就是那个帮你救了梁垣的魔修。”

孟白雀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