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韫整个人都站正了,一把攥住魏驰远的手腕:“放开他。”
魏驰远:“谢怀玉你发什么疯?他可是——”
谢韫加重力气,捏的魏驰远骨骼作响:“我再说一遍,放开他。”
谢大长老厉声道:“谢韫!不得无礼!”
谢韫灵力运转,逼视魏驰远:“我一向无礼,怎么,这里有哪一位想要领教一下吗?”
他随手抽出一柄长剑,冰凉的剑身上刻着“明月别枝”四个字,剑锋贴着魏驰远的脖颈。
魏驰远想起每两年一次的世家较量,他每一次都被谢韫压得头都抬不起来,魏驰远不甘愿地松开手。
程安平咚的摔到在地上,他整个心脏都被打穿了,小声抽着气,不知道为什么,居然一边吐血一边笑起来:“我、我这么多年不知道为什么活,好歹今日知道为什么死。”
也是可怜,明明都跑出去了,居然才知道金丝雀当年的女儿活下来了。
明明知道会死,还跑回来。
程安平视线逐渐散乱:突然有点想见那个剑修。
多明亮,烈火一样烧着自己。
作者有话要说:
下章就甜回来啦!不会死哒!
谢韫本人其实和整个飞银城都不搭,他就是狂,想怎么样就怎么样,哪天要是作死了就作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