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领两百人速速出城搜寻,发现异样放烟火明示。”
“是。”
“冬荣”
“属下在”
“一寸一寸给我搜”
聂煜定是落到那群人手里了,霍权呲牙,“一旦发现了人,杀无赦。”
“是。”
已经很久没看到自家大人大开杀戒的样子了,冬荣跃跃欲试的提着铁棍,抵着地刺啦刺啦的往前拖,吩咐人从东往西,将屋舍的砖墙全部拆了,都是干惯这种活的人,只见威严的衙门不多时就响起轰鸣声,秦源吩咐手底下人的折身回来,望着灰尘漫天的两处废墟,顿感头疼。
他怎么就忘了,纵使性情大变,但骨子里的暴戾是改不了的,那群刺客得藏好了,否则落到这位手里恐怕凶多吉少。
走到霍权跟前,他语气好转,“矿山那边我已经派人去了,此次我是偷偷来章州见你的,你别说漏了嘴”
身旁的人目视前方,神色寡淡的应了声。
侧脸冷峻,一如多年以前。
秦源拍拍他的肩,“聂煜会没事的”说着,他顿了顿,“谢谢你,我既认下你这个朋友,断不会背信弃义,你想让我做什么直接说。”
他恨聂凿设计陷害自己是真,却也感激聂凿给了他机会,父亲死后,军心涣散,又遇敌国多次挑衅,要不是聂凿出现及时,边境早就乱了,偷盗官银是死罪,却也解了边关将士的燃眉之急,为南境创造了多年太平,他道,“事后我会亲自回京请罪,偷盗官银是我一人做下的,和其他人无关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