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权唤他,“冬荣,停下。”
冬荣收了手,怒冲冲瞪着面前的黑衣人,随即走到窗户边,看也不看旁边的秦源,傲得很。
秦源哼了哼,“瞧瞧你身边人这副德行,要不是老子性格好,上天入地你连个朋友都交不到信不信。”
霍权:“”皇上好像跟聂凿关系还不错。
他扯扯嘴角,不和秦源磨嘴皮子,而是吩咐冬荣加强戒备。
跟聂凿相处的这些年里,秦源听到最多的就是聂凿要求加强戒备的话,典型的怕死,秦源嗤鼻,“就你这名声谁敢杀你啊”
臭名昭著,没几个人敢惹。
语声未落,夜色里忽然射来密密麻麻的剑,像雨点似的,霍权惊呼,而秦源眼疾手快的关上了窗户,一脸难以置信,“竟然真的有,聂凿,你又惹来些啥人?”
霍权哪晓得知道。
已经惊动了守卫,墙外闹哄起来,剑唰唰唰的射透窗户,霍权躲去床上,秦源跟着保护他。
院里火光滔天,有人喊走水了。
秦源骂人,“老子就不该来。”
侍卫已经追了出去,剑陆陆续续没了,浓浓的烟雾从外边涌来,秦源脸色大变,“他们射来的剑抹了油,聂凿,他们想烧死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