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宁心头盘算了下,“大人可要去南境见我家主子?”
秦源来的话,很容易引起士兵们的注意,聂凿单独前往南境就容易保密得多。
“不去了。”
秦源和聂凿关系非同一般,他真要去南境,几句话就会露馅,在皇上面前他已够心惊胆战了,再应付曾和聂凿朝夕相处过几年的将军,霍权自认没本事骗过去。
为此,他找了个借口,“朝廷都把目光聚在章州,我和秦家的关系暴露只会对秦家不利。”他叮嘱秦宁,“近日你别写信去秦家,小心遭人拦截。”
事关秦家,秦宁慎重许多,思索片刻,低低道,“是。”
客栈没有外人,霍权和聂煜住上房,其他房间由冬青分配,整间客栈都是自己人,霍权放心多了。
简单吃过午饭,就翻开陈如松布置的功课讲给聂煜听。
要不是聂煜闷着头两天两夜不睡觉,霍权不知道陈如松竟布置的功课会这么难,今天的功课也是。
霍权再次提出疑问,“煜儿,真的是陈先生布置给你的功课?”
怎么看都像是十几岁学子的功课,会不会是陈先生弄错了,亦或者……
霍权的手压在功课上,目光凌厉地看着摇头的聂煜,又问,“不是你去陈先生房里偷拿的?”
聂煜有些小聪明,之前就为多写些功课把陈如松布置的功课提前写了,偷功课这件事,太像聂煜会做的事儿了。
聂煜茫然的啊了声,委屈地瘪嘴,“是陈先生交给煜儿的,煜儿没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