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其他侍从上前就把她给绑了,二老夫人脸色大变,“你你们干什么,我是诰命夫人,你们敢”
还没说完,嘴巴就被人捂住,像被拖牲口似的拖了下去。
二老夫人:“”
活到这把岁数,何时受过这种窝囊气,她又气又怕,聂府这窝子都不是善人,她怕死,呜呜呜地向大嫂求救,然而有她这个例子在,其他老夫人哪敢帮腔,别说帮她,地上的死人都不敢多打听,随便找个借口匆匆回府去了。
经过这件事,她们算明白了,聂凿不好惹,哪怕他死了,还有个儿子呢,想趁聂凿身体虚弱塞个人抢夺他家产的主意怕是打错了。
不说几位老夫人如何胆战心惊,风声透出去,前些天借探病打探聂凿情况的官员们也惶惶不安,本以为聂凿回京不敢乱来,岂料明目张胆的在府里杀人。
简直视人命如草芥。
恨不得进宫狠狠参聂凿一本。
可两日过去,除了罗忠弹劾聂凿罔顾律法残杀人命其他官员竟无半句帮腔。
当真怪得很。
要知道,就在前不久,聂凿曾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弹劾大昭国半数官员不作为,聂凿嘴巴毒,骂人阴狠,气得好些人旧疾复发称病不上朝。
如今有机会反咬聂凿,他们竟怂了。
为此,罗忠气得不轻,只是其他部的人不归他管,只能责骂底下的人,“尔等御史就该秉书直言,伸张正义,他聂凿害人性命,证据确凿,尔等如何能坐视不理。”
罗忠为御史台台正,正四品,在这个位置坐了很多年,谈不上圆滑,但也绝非刚正不阿的人,这次明确地要和奸臣聂凿势不两立。
其他御史明白是为何,但要他们为了保住御史台而不要自己的命,他们舍不得,其中,张御史心思活络些,舔着笑解释,“大人,刑部和大理寺都未表态,咱们误会了聂大人怎么办,不如再等等吧,等刑部确认那人是聂大人所杀,咱就是豁出这条命不要也要伸张正义。”
罗忠翻了个白眼,讽刺道,“你们什么德行我还不知?欺软怕硬贪生怕死,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