载瞻星辰,载歌幽人。
流水今日,明月前身。
感谢我搞理工科的父母,竟然还能找到这么生僻的诗句、给我取了个诗意大名,喊起来朗朗上口。
然而,事实上,按照外人所言。
比起我自己本来的名字,我应该还有个更响亮的名号
叫做“谢氏小公子”。
这一切都得益于我的父母辈、爷爷奶奶那一辈,给我创造了优越生存条件,与我本人没有什么关系。
戴着这个名头,好像生来就该没有烦恼。
一切都是理所应当。
二十九岁那年,父亲办了七十大寿。
那天,委托人到公司来谈合同细节,前前后后、拉拉扯扯,说了好半天才说明白。
一直拖延许久,终于敲定,发给法务部。
结束后,再匆匆忙忙赶到酒店。
已经接近开宴时间。
老姐谢盈月第一个看到我,将我拉到角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