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得夸张些,那就是价值观差距。
所以死结就不可能解开。
这点,应曦心如明镜。
谢采洲:“我不想听你说车轱辘话。”
“但是要说的我都已经说过了。谢采洲,虽然我们之间开始于一个玩笑,但是我真的没有在记恨你。我只是很确定一件事,我不喜欢你了——也不会再喜欢你了而已。如果你觉得我做得绝情,是因为我不想和你开玩笑,想用行动来明确我的意思。你明白吗?”
说完。
应曦又轻轻笑了笑,“况且,你扪心自问,真的有那么爱我吗?我们都才二十几岁,还在上学,有什么感情是能铭心刻骨的?难道我现在答应和你复合,你就能一辈子都只喜欢我一个人、不会变心了吗?谢采洲,这话说出来,你自己信吗?”
“……”
应曦理智起来、叫自己都忍不住叹息。
更遑论脑袋发热的谢采洲。
她抬起另一只手,温柔却坚定地将他手掌桎梏抚开。
这次,谢采洲没有继续用力。
轻轻一推,倏忽间,她已经后退了一大步。
应曦:“听说你a拿了冠军,恭喜你。回去吧,谢大少这脑子,应该用来做科研、而不是在莫名其妙的儿女情长里,止步不前、一蹶不振。以后别再做这些事了。”
一字一句,都是心里话。
她无意将谢采洲天之骄子的傲气磨砺殆尽,也做不了那个调教他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