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夫人犹不能回过神地喃喃着:“怎么会这样,怎么会……”
丞相战战兢兢地去上了朝。
朝堂上,坐于宽大龙椅的东霖身穿龙袍,头戴冠冕,十二旒珠串垂落着,遮了他的面容。
皇帝懒洋洋道:“京城禁卫军统领何在?”
那统领内心当即“咯噔”了一下,要死,怎么被点名了。
他忐忑不安地出列:“臣在。”
东霖语气听不出什么感情地继续道:“朕昨日微服私访京城,却遭一小贼偷盗贴身玉佩。韩爱卿,这就是你的治安成果?”
韩统领当场跪了下来,面色如死灰:“是臣办事不力,请陛下责罚。”
东霖似笑非笑地注视他,韩统领只觉如芒在背,阵阵寒气从他的脚底升起。其他的大臣们则鹌鹑般站着一声不吭,一时间偌大的金銮殿寂静得落针可闻,气氛沉闷得可怕。
丞相勉强止住自己颤抖的双腿,站出列直直跪下:“启禀陛下,臣,有罪。”
东霖看向了他,挑挑眉:“哦?丞相何罪之有?”
丞相沉痛道:“臣教子无方,那盗窃陛下玉佩的不是别人,正是臣的逆子武文。”
“原来竟是丞相的儿子。”东霖似是有些惊讶。
东霖幽幽说道:“那小贼被影卫抓住,他的手脚实在不够干净,故而四肢的皮肉皆被一刀刀削了个干净,以盐做胰子,再用滚烫的热水洗一洗,呵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