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远洲笑笑，“李先生还真尽职。”

李煜露出熟练的职业笑容，“那是当然，你是我的甲方，我自然要为你赢取最大的利益。”

陆远洲很清楚李煜心里的算盘，“你希望能用这个和九天谈价钱？你收几个点？”

李煜也毫不避讳，坦然道：“不多，八个点而已。”

“李哥，你这收费有点高啊，看来上次那个五百万你是真的看不上啊～”娄江在一旁腹诽。

“上次那个不一样，你留着信息还有点用。这次你留着就没多大用了，消息一发出来，钟涵怎么都会找你。你手里留着九天的信息不放，你觉得他会轻易就这么算了？”

“谁说我准备抓着信息不放？”陆远洲淡然道。

李煜一愣，“那你准备……”

“本来就是非法窃取的信息，我也没想过要用。只不过关于我的部分我要拿走，其他的我不准备留，到时候全都销毁掉。”

一直紧张听着几人对话的乔初，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放了下来。娄江吸了口烟，挑起嘴角笑了笑，没有发表任何意见。

李煜盯着陆远洲半响，“陆先生，你想好了？这可是个不可多得的机会。”

陆远洲不假思索，“想好了。一面谴责着乐瑶，一面拿着她窃取来的别人的信息为自己谋利，这种事我干不出来。”

“好。”李煜见陆远洲态度笃定，也不再游说，“我也只是给建议，既然你已经决定了，那我现在就回公司和团队商量一下录音曝光的事，因为渠道特殊，我们得找个低调的账号发。晚点我给你信息。”

几人又聊了快半小时，李煜起身准备离开。

出门前，李煜伸出手臂和陆远洲握了个手，“提前祝贺你，这次是真的可以重活一次。这些年也辛苦了，陆先生。”

“谢谢你，也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～”

李煜怔了怔，反应过来后自嘲的笑笑，“不不不，我没有失望。我是一个商人，我有我自己的立场，但我非常尊重也很敬佩你的选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