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咬牙，问道：“哥，你知道凝凝已经答应和方宴逍订婚了吗？”

戚哲刚刚要喝酒的动作一顿，之后狠狠灌了一口酒：“知道。”

戚窈忽然松了一口气，本来害怕戚哲知道了这件事会情绪失控，结果看来，他的情绪还算稳定。她继续问：“那你怎么想的？”

戚哲继续喝酒：“我能怎么办？该做的我都做了，可是没用。如果这真是她的选择，我祝福她。”

戚窈：“……”

她没再说什么。她知道，有些事情强求不了。如果这注定就是戚哲和顾亦凝的结局，那她也没什么办法。

只是，方宴逍真的是为了安抚他爸爸，才答应订婚的吗？

晚上，戚窈第一次主动给方宴逍打了电话。

电话很快被接通。

“这么晚了，你找方宴逍干嘛？还说和他没什么？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的女声，是顾亦凝。

戚窈愣了一下，有点不敢相信刚刚说话的是她一直联系不上的顾亦凝。

她试探的问了一句：“凝凝，你和方宴逍在一起吗？”

“是啊，怎么了？吃醋了？”

戚窈承认心里有些不舒服，可是具体是因为什么，她也说不清楚，可能是为戚哲欺骗了顾亦凝感到惋惜，也可能是为顾亦凝和她的关系现在变得这么糟糕而沮丧，或者为方宴逍逼不得已答应订婚而无奈。

可是她会吃醋吗？她和方宴逍没什么关系，她怎么会吃醋？

戚窈吸了口气，认真道：“凝凝，你真的答应和方宴逍订婚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