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斯年赶紧把住怀里的猫主子,真怕他一个食兴大发冲上去把肥啾给挠了,上前扣了扣宅子门环,大门应声而开,门口却空无一人。
整座宅子静谧的像鬼屋。
余慕跳下来试探着想要往里走,眼前环境一变,明明是直走却眨眼出现在门口,显然是设有特殊的禁制叫人不能窥探里面。
对方能在界口居住必然不是什么寻常人,余慕没有再试探。
楚斯年将二十桶酒放在宅子里,又将写好的信放在上面,这才关门离开。
“叽叽叽!”枝头的肥啾似乎在跟他告别。
直到楚斯年转身,肥啾才扑扇着翅膀从枝头飞进宅子里,不一会儿大门从里面开了,肥啾叼着已经拆开的信纸从门缝探出头来。
可眼前哪里还有少年的影子。
楚斯年走的那天是下雪天,大清晨起了白雾,安静的街上只有他和奶酒的脚步声,狐狸崽在奶酒头顶酣睡,小胖橘在他怀里懒洋洋的打着哈欠。
直到快到村口,才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。
楚斯年走近,有些惊讶,“李大夫?”
“我来送行,顺便给你送点东西。”
李知春语气漫不经心的从腰间的空间袋里掏出一堆小药瓶,“此去北邙山路途遥远,保不准就会碰到一些心思不纯之人,人心难测,所以弄了点解毒疗伤的药和一些……防身的小玩意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