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个鬼灵精。”

苏老夫人笑眯眯地看了杜菀儿一眼。

然后给她说起了当初她当正宾时候的经历。

一屋子老少也认真听了起来。

苏氏跟杜威听得特别的仔细。

杜威是完全没有参加过及笄礼，在他们村里，没有这么复杂的礼节的，他要做什么，他的确是不知道。

苏氏倒是参加过别人的及笄礼的，苏老夫人说的这次，她也参加过的，只是当时年纪太小，又时隔差不多二十年了，她也有些记不清了。

夫妻俩像是头一次做人父母一样，一脸紧张地听着苏老夫人说起这过程。

女子及笄跟男子加冠的过程几乎全部相同，只是在几处细微的细节方面略微有些诧异。

赵衍正月二十生辰，本也该有冠礼的。

只是他无长辈，当时无人给他操持，而且他对这些也不在意，所以，就只是过了一个简单的生辰。

杜菀儿听了苏老夫人说的，心中就有些同情赵衍了。

父母不在，有个长姐，也有长嫂。

但长嫂派人暗杀，长姐因为各种原因也不能及时出现。

可二十岁人生就只有一次。

她也不能说给赵衍补办一个冠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