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挺能说会道。
贺琛舔着唇,撑着脑门斜睨她,“骆小姐今年芳龄多少?”
商纵海抬了抬眼皮,略显警告地睃着他。
反观骆曦倒是显得从容许多,直视着贺琛,毫无隐瞒,“我今年三十五,从业第十年。”
沉默许久的商纵海将佛珠放在了左手边,抿唇睨着贺琛,“行了,叫你过来不是做背景调查的。你回医院通知一声,明天上午十点,一起开个会,确定少衍的治疗方案。”
贺琛讪讪一笑,狭长的眸光隐晦地穿梭在商纵海和骆曦身上。
这俩人有点意思。
不到五分钟,贺琛便自行离开了老宅。
药堂里蔓延出短瞬的沉寂。
骆曦动作娴熟地拎起茶壶为商纵海续杯,“我还以为你不会再找我了。”
商纵海摘下眼镜,揉了揉鼻梁,“你父亲怎么样?”
骆曦侧目看着身畔的男人,“你每次见面都要提他,我怎么觉得你只是故意提醒我,你是长辈,而我……是晚辈。”
商纵海一脸的高深莫测,“既然知道我是长辈,又何必……”
“老生常谈的话就别说了,你我都知道,我们早就做不成长辈和晚辈了。”骆曦边说边拾起病历,唇角的笑意很淡,“其实你该早点找我,说不定少衍的病情就不会严重到今天这个地步。”
商纵海呷了口茶,摇头轻叹,“除非他自愿接受治疗,否则谁能强迫他?”
早些年当他察觉到商郁隐藏的偏执顽疾时,就不止一次的想出手干预。
但少衍过于骄傲,且戒备心极强,只有他自己愿意,所有的治疗手段才算是真正的有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