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受尽摆布的人生,活得真窝囊。
……
另一边,黎俏途经实验病房的护士台,脚步倏地顿住。
她回想着萧叶辉方才不协调的肢体动作,思忖见便向护士要来了他的诊断病例。
掀开病例的刹那,黎俏不禁皱了皱眉。
背部灼伤,脊柱受损且有异物残留……
黎俏滚了滚嗓子,将病历放到护士台,转身走进了电梯。
那晚在水中,爆炸发生的突然,她跳海的瞬间,火光中隐约感到有个人挡在了她的斜后方。
当时情况紧急,她入水便开始下沉,以防被爆炸的碎片误伤。
萧叶辉……何其的矛盾。
电梯中,黎俏心里五味杂陈,他痛恨六子,却又处处留情。
明明可以将尹母一枪毙命,偏偏只打中了她的脚背,给了尹母逃生的机会。
游艇上那颗炸弹引爆的前夕,他可以什么都不做,拉着他们一同赴死。
可萧叶辉还是打了个手势,那是七子最熟悉的撤退信号。
……
又过了一天,萧弘道异常的安静。
各国政客的经济峰会已经落下帷幕,随着各国政要的离开,缅国首都内比也恢复了往日的安宁。
这天傍晚,主干道还未解封。
商郁在前往医院的途中,意外接到了一通电话。
听完里面的汇报,男人冷眸微眯,枕着椅背低声吩咐流云,“去廖山。”